【圆明网】石家庄市六十三岁的郭文彦女士四次遭派出所绑架、非法拘禁,两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劳教,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被折磨的头发变白而脱落、左腿股骨头坏死。二零一五年六月郭文彦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煽动了对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给众多修炼法轮功的民众及家人造成重大的人身、精神伤害和经济损失,违犯了中国宪法第三十六至四十一条,中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四、二百四十四、二百四十五、二百四十六、二百四十八、二百五十一、二百五十四、二百六十三、二百六十七、二百七十、三百九十七等条例,犯有剥夺公民信仰罪、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剥夺公民财产罪、侮辱罪、诽谤罪、非法拘禁罪、滥用职权罪、刑讯逼供罪、故意伤害罪、虐待被监管人罪。
下面是郭文彦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一、我是怎样走入法轮功修炼的
一九九六年以前,我是一个病秧子,咽喉炎、乳腺增生、卵巢囊肿、附件炎、严重的乙肝引发免疫功能低下,使我的身体弱不禁风,经常感冒、发烧、闹肺炎,打针吃药不断,终日在病痛中煎熬,是单位有名的药罐子,药费一报就是一摞子。由于身体不好,家务都是丈夫帮助料理。我家住在省城,有个亲戚是省里的名医,在他的引荐下,我走遍了省市各大医院,找过数名中西医专家为我治病,几年下来药不知吃了多少,可身体不见好转。
我对医院失去了信心,又练过多种气功,钱没少花,健康状况并没有改观,无奈病痛折磨的我经常以泪洗面,过去对生活的美好憧憬成了泡影,心里真的好苦,不知怎样面对今后的人生……
九六年五月,我幸运的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之路,当时学功的人很多,大法书奇缺,老学员借给我一本《法轮功》,一遍看下来真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一连看了几遍,深感大法深不可测,越看越爱看,爱不释手,如同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露。大法的法理滋润着我的心田,我懂得了如何做人,明白了人生的意义和目的,师父的高德大法象一盏明灯给我以后的人生指出了一条光明的路,我的生命从此有了希望。
师父教我做真、善、忍的好人,我按大法严格要求自己。随着心性的提高,身体有了很大变化,我甩掉了伴随多年的药罐子,鸡蛋般大的卵巢囊肿消失了,各种疾病不翼而飞,那么严重的乙肝一分钱没花就好了,我的身体好轻松,在家里我承担起所有的家务,孝敬双方的老人、关心丈夫、教育好子女,在单位我善待他人、不与人争斗、做事先考虑别人,认真对待每一项工作,我的产品被誉为免检产品,受到大家的好评。修炼法轮大法后,我身心受益,法轮大法是福益社会、福益人民、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
二、进京讲真相被罚款、遭关押、停发退休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对法轮功的迫害黑云压顶、铺天盖地。面对造谣诬陷,我进京上访,回来后在江泽民“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政策下,单位、居委会、派出所不断派人到家里骚扰让交书写保证书,九九年十一月单位在上边指使下二十四小时监控,就连我去看老父亲都有人跟着。此后又多次骚扰,几乎每次骚扰我,都引起一场家庭风波(丈夫没有修炼),严重干扰了我平静的生活,给我和睦的家庭造成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四日,我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进京反映我修炼大法的真实情况,当时只带了一封反映我自己修炼情况的信件,准备往国家信访局递交,我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信访大门还没开,就被石家庄长安区信访办的人截住,在开往石家庄驻京办的路上上车让交五十元,说是“收容费”。我说我没有违法,交什么“收容费”,他们又说是交通费和他们办案人员的办案费,从北京上高速公路又让交二百元“交通费”,两笔钱都没收据。当晚被关在裕华东路派出所的滞留室,里面有七、八个刑事案男罪犯,在此关押一天一夜。
回家的第二天,裕华东路办事处要我交一千元保证金,被我拒绝!就因为我进京上访,从二零零零年二月,单位田书记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在厂职工代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让其通过一份充满侮辱人格的“决议”,发给我,并从二月停发我内退期间的全部工资。
三、莫须有罪名、三遭拘禁两拘留
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在别人欢度新年的除夕夜,我想到了给我第二次生命、正在遭诬陷的师父,为让世人了解法轮功真相,早日还师父、还大法清白,我和女儿想到炼功点儿静静的炼功,还没有走到炼功点儿,在便道被警察以“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抓捕,在裕华东路派出所的滞留室被非法关押四十五个小时转送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又超期关押七十二小时共计二十天才放人。
在派出所的滞留室,四壁全是湿的水滴不时从墙里渗出,冰冷,潮湿,这里有一个久日不倒的大便桶,发出浓烈刺鼻的气味,熏得人透不过气来,家人送去的被子在冰冷潮湿有异味的空气中变得又味儿又潮,年仅十七岁的女儿用被子紧裹着还是手脚冰凉。那年的大年初一、初二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可我们有家不能回,孩子姑姑来送饭,看到自己的亲人关在这么糟糕的地方,嚎啕大哭。我丈夫本是个硬汉子,结婚二十多年没流过眼泪,听儿子说初一他在家大哭一场。
新年本是全家欢乐的节日,可我的家人是在担惊受怕的痛苦中度过,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年事已高不太记事,哥哥姐姐们没让他知道,可公公婆婆不好隐瞒,体弱多病的婆婆在极度忧虑中雪上加霜,大年初九去世,我的家人多次到派出所和长安分局要求让我出来为婆婆送行,可市610办公室始终没同意(注:610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婆婆离世的消息直到我回家后才知道。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深夜,邻居们都已熄灯休息,裕华东路派出所贾明生、史保进、卢建伟等七八个人疯狂敲门闯进我家,当时,孩子爷爷有病,丈夫回家陪父亲,只有我和孩子们在家,进门就翻箱倒柜乱翻东西,抢走一本《转法轮》书,四个联防兵硬是把我从屋子里拖到院子里,我不走,被他们野蛮的往警车里推,我的一双儿女说不能带走我妈,儿子拉着我不让走,几个警察强行往车里拽,我的身体软组织受到很大的拉伤,好长时间都浑身疼痛。在派出所滞留八十八个小时,七月二十二日被送往拘留所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因向世人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在石家庄长安区广安街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一天一夜。
四、警察多次从邻居家后院跳墙闯入我家
二零零一年八月河北省花巨资成立了所谓的“法制中心”,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强制洗脑班。八月二十八日,我单位经理刘光宝,书记田园到我家说要找几个专家跟我谈谈,我一听就是去洗脑班被我拒绝。为免遭迫害,我被迫离开家,后来听儿子说当天下午青园街派出所十几个人从邻居家后院跳墙闯入我家后门,抢走了我师父的法像和一盘讲法录音带。
那天他们为了绑架我进洗脑班,警车在路边停了一下午。从此我流离在外,一个多月没回家,离家时儿子正赶上高考待分配,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孤身一人在家,我无法照顾。这期间我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质问他们“电视上说炼法轮功的什么都不干了,不管孩子不管家,到底是我不要家,不管孩子,还是你们逼的我不让我管家、管孩子?他们无话可说。
后来我又找到经理家里,当时他邪恶的说,“转化班必须去,一期不行,二期,二期不行三期,三期不行就劳教,这是上面的精神。”我反问他有什么权利劳教我,就是把我送进洗脑班,你能把真、善、忍从我心中抹掉吗?大法已铭刻我心!他无言以对。
我在外流离一个多月,眼看中秋将近,单位和派出所给家人打电话说让我回家,不找我了,我善良的信以为真,中秋节晚上回家不到两个小时,青园街派出所警察李润来等四人又从邻居家后院跳墙闯入我家说今天抬也要把我抬走,我说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走,我给单位领导打电话,问他们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单位领导赶来和我的家人出面担保,派出所才算作罢!
从二零零零年二月,单位停发我的内退工资,当时我上有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和体弱多病的公公,下有一双儿女,上大、中专(费用很高)。一家人的生活只靠丈夫一人承担,还要支付公公的医疗费用,他的企业效益不好,药费报不了,为要工资我多次找单位,回答都是“不改变不予解决”,一直到二零零三年夏天单位破产,在解决拖欠所有工人工资时,才把欠我三年半的工资补上。
五、北京奥运前多次被骚扰、抄家,遭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日,先是青园街派出所片警高宏亮一行二人上我家象查户口一样的盘问,还说不许再炼法轮功。四月十八日,青园街办事处、范华居委会一行三人上门要我写保证不炼法轮功,居委会的贾连彩说:“你不要炼法轮功,可以炼别的功”,办事处的杨月明手拿一张表格让我填,说“如果你不填,我交不了差,如果你还炼就从你工资里扣钱,给你办转化班”,胡说“法轮功反对奥运”,我告诉他法轮功不参与政治,也不反对奥运。
四月二十三日下午五点多,青园街派出所片警高宏亮,陈磊以片警谈话为由骗我开门,不给开就要采取措施,开门后七、八个人闯入我家,进门就开始录像,抄家,把家里衣柜、床箱里翻个乱七八糟,一片狼藉,甚至犄角旮旯都翻了个遍,抢走我师父法像、讲法光盘、讲法录音带和大法的书,还有一台女儿刚买的价值八千多元的工作用笔记本电脑和上网卡,没有任何手续强行拿走。对他们这种非法的行为,片警高宏亮的解释是“如果他不这样做就得下岗”,我理解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十六年来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利用媒体对法轮功的谎言宣传欺骗了所有的中国人,也绑架了所有参与迫害者使他们为了名利做着出卖自己良心的事情,真正的给社会、给人民带来不安宁。事后女儿多次去要电脑派出所始终不给。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下午六点多,女儿有事下楼,我刚给家人做好饭,坐在沙发上,猛然间两个彪形大汉开门闯进我家,进门不出示任何证件,掐住我的脖子,拧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拖,我当时穿着背心、短裤、拖鞋,衣服都不让我换,出去我才明白是警察抢走女儿的家门钥匙开的我家门,也就发生了他们私闯民宅惊人的那一幕。后来得知在抢钥匙的过程中四个警察把女儿跻到楼道的角上,使劲掐她脖子,差点儿窒息。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在派出所,他们把我铐在特制的铁椅子上,不给吃喝,四十个小时以后,七月二日把我双手戴铐送往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劳教期一年三个月。这次派出所参与迫害的有所长田乐,副所长吕某、冯某,警察高宏亮、陈磊、黄某,到了劳教所由于他们的手续不全,又去相关部门办手续,这期间,手铐一直没给我开。
到了劳教所,我才体会到什么是人间地狱,当时那里非法关押着四百多个法轮功学员,最小的不到二十岁,最大的七十多岁,劳教所逼大家干活儿,从早晨五点起床,一直干到深夜十一点,干不完就不让睡觉。劳教所的伙食极差,早晚每人一个馒头,一碗玉米面粥和一些臭咸菜,只有中午每人一碗水煮菜。平时不能随便洗澡,不能随便上厕所,上厕所有时间限制。我所在大队队长就是国际追查组织恶人榜上臭名昭著的刘子维,她象恶魔一样毒打法轮功学员,我亲眼目睹迫害者是怎样迫害这些手无寸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好人,那里除了打骂声还是打骂声,每天生活在恐惧中,弄的人精神都要崩溃了。
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在劳教所所长冯可庄的指使下,我被管教刘子维、师江霞弄到劳教所的狱中狱,也就是劳教所的洗脑班,她们找一帮邪悟者日夜强制转化,管教师江霞恨我不转化打我的头,戳我的心口,三月十四日又把我单独关在一间空旷的大房子里,昼夜不让我睡觉、罚站,值班的诈骗犯刘宗珍把我摁在地上一把一把揪我的头发。她们为了转化我,中午每人一小碗水煮菜不给我,只给我一勺菜汤。十几天的罚站、不让睡觉,早已超过人体极限,这期间我不知摔了多少跤,到第十四天中午,师江霞趁队里的人们中午吃饭期间指使犯人朱丽英、刘宗珍、巧珍、王先娥拿着她们自己写好、签好的“四书”强行我按手印,当时我攥着拳头的手被刘宗珍的手抠的鲜血直流;下午,师江霞又指使四个邪悟人员拿着劳教所印好的“四书”逼着我签字,我不签,她们连厕所也不让我去。四月二十九日第十六天中午师江霞看转化不了我,只好把我从洗脑班放出来。因为不让上厕所,我只好便在脸盆里,我是用脸盆端着尿走出小号的大门。
半个多月的非人折磨使我满口牙齿全部松动,由于十几天不让睡觉,不让坐下,我的两腿、脚又红又肿,脚上的毛细血管被破坏,两腿没劲,走路十分吃力,管教王伟卫让我和真正犯罪的那些人一块儿去干重体力活儿。由于两腿没劲,第四天早晨我摔倒了,被人扶起来,左腿就不听使唤,队里硬逼着我被两人架着到食堂吃早饭,回来后左腿彻底动不了。不能到外面干活儿,队里就逼着我在屋里干。管教刘子维、师江霞还说我是装的,我的左腿动不了,她们不让任何人帮我,我每天洗漱上厕所就靠一个塑料凳支撑,把凳子推出去先迈右脚、再用两手把左腿搬过来,一点点挪到厕所。一次管教师江霞说我是装的,她连凳子也不让我用,我只好靠着墙根艰难的一点点挪到厕所。
由于腿伤很重,晚上我不能在床上平躺,只能用被子枕头摞在一起,一直靠到天亮,腿疼的睡不了,我等于是将近一个月晚上没有睡觉。这期间我几次提出上医院,始终不让我去,一直拖了半个月,才到医院检查,从医院回来刘子维还不告诉我结果,一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我的左腿股骨颈折了,由于拖的时间太长,错位已经很多了,劳教所不得不通知我的家人,第二天下午,才被家人办了保外就医接回家,我有据为证。
从一九九六年五月修炼法轮大法,到这次被迫害前十几年来我没花过一分钱的医药费,九个月的牢狱生活使我的身体受到巨大的伤害,头发变白而脱落。为治伤腿医药费花了一万多,由于没能及时治疗导致我左腿股骨头坏死,走路吃力,给以后的生活带来诸多的不便。
从劳教所回家还不能下地走路,青园街办事处居委会三人到我家提出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的无理要求,接下来范华居委会在市610的指使下,把我劳教期间一年零三个月的退休金全部扣发,本来二零零八年涨上的二百零五元退休金又被取消,这些年的直接经济损失达六万之多,而以江泽民为首在中国挑起的这场浩劫给我本人和家庭以及所有的亲人造成精神上重大伤害,是花多少钱也弥补不了的,用我丈夫到劳教所去看过我后说出的一句话来形容,他说我现在才体会到什么叫“心痛”!
我所经历的只是千千万万修炼人受迫害的冰山一角,江泽民发起的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使多少修炼人和他们的亲人失去生命,给多少家庭带来创伤和无尽的苦难,使多少相关部门的人员参与其中追随其违法犯罪,又使多少受谎言欺骗的人因仇视法轮佛法而没有未来,他罪大恶极、恶贯满盈!今天我以一个中国普通公民和大法修炼者的双重身份请求:司法机关依据中国法律、国际法律对江泽民诸多的罪行立案调查,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希望司法机关秉持公正、惩恶扬善、伸张正义,将江泽民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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